将我杖杀后抛尸荒野喂野狗。一百八十杖,入骨的疼痛还停留在我的神经上。想到这里,
看着容雀悄悄重新递上的玉佩。我打断了她,如烫手山芋一般把玉佩推了她手中。
容雀的眼泪僵在了脸上,不解地望向我:“林姑娘……你这是……”想到上一世自己的惨状,
我心里那点同情烟消云散。我在她茫然的眼神中站起身来,高声唤道:“宁妈妈,宁妈妈!
”容雀惊慌地扑过来想要捂住我的嘴。可我林瑶向来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。
我一把推开容雀,指着她大声喊:“宁妈妈,您绣房里的容姑娘染上了脏病,
想让我替她遮掩”“可这么大的事,我想还是知会您一声,免得毁了我行医多年的好名声。
”容雀颤抖着嘴唇,没想到我说出口的却是这件事。她指着我哆嗦了半天,硬是没说出话来。
动静太大,绣房的姑娘们都围了过来。周围的目光汇聚在容雀身上,她的眼泪唰地落了下来。
“林姐姐,我们同为女子,
你怎么能用这种大事来污蔑我的清白……”不少人被她的眼泪打动,